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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此,布莱恩除了尽可能地将悬在腰际的带鞘长剑隐藏在斗篷里外,并没有太在意这些不太友善的目光。
毕竟冒险者在很多人眼里,尤其是平日里的生活中远离刀剑和杀戮的农夫们,这些在荒野讨生活的人,和强盗、流氓、土匪没有太大的区别。
所以他们有这样的表现再正常不过。
威斯特人与塔夏人在地精荒原的战争已经过去了两年多时间,终于盼来了和平的生活。
这些生活在最底层的人,自然不想被陌生的外来者打破这种安宁。
嘴里叼着根稻草的农夫亚尔曼驱赶马车转了个弯,来到了村子的中心,走上一段鹅卵石铺的宽大坡路。
马车迎面下坡的速度,将车轮上的泥土甩得四处纷飞。
一小团沾着牛粪的泥巴刚好糊到路边行人的脸上。
“亚尔曼,你这个该死的赌鬼,你他妈染瘟疫啦?”行人抹去脸上的泥巴,生气的骂道:“跑得这么急,让虱子活啃了你算了!啃到你死!”
闭目养神的布莱恩竖耳倾听行人的‘祝福’,并判断出他话语中带着的一丝惧意。
村落不大,没走多久,马车就到了一个土坯围墙的院落,墙头探露出两颗杨梅树的枝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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