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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如此,卫其轩决定,在经济理论讲完之后,他再讲一些国际经济形势,未来赚钱渠道等等,相信这些人会感兴趣的。
这样他就能为军tong的人多拖延一些时间,让他们把范围缩小,这样一来,真正行动的时候,能节省时间,也更加安全高效。
可能和他的想法想通,那个被卫其轩关注的可能是军tong一员的官员之一,也提出了相同的意思,“吉田先生,您对经济方面了解如此深刻,请问是否可以指点一下,让我们知道未来经济的趋势。”
卫其轩微微一笑,配合道,“理论方面我已经讲得差不多了,希望对各位有帮助,也就不再赘言了。承这位先生的要求,关于趋势,个人有一些小小的看法,不成气候,感兴趣的朋友可以一起探讨。当然,不感兴趣的也可以离开,这只是我的一点不成熟的想法,对不对都不一定。毕竟经济受战争影响,瞬息万变。各位投资的话,还需要谨慎,万不可听信我的一面之词。要我真那么厉害,早就是富翁了。再看我现在,还是一文不名。”
“吉田先生太谦虚了,您是对自己要求过高,谁不知道您在经济学方面的成就?听说您曾经在华尔街参与投行,并且命中率非常高,远超常人。您要是想赚钱的话,一定能赚得盘满钵满。”
“比不了,比不了。我当初会去投行,也是受了卫其轩先生的影响。他对于股票的预测才是百发百中,他设计的那套数据模型,虽然计算方式颇为复杂,而且一个小错误就容易算错最后的结果。但那套模型确实非常有用,我去投行就是为了试验这套数据模型是否可用。效果让我惊艳,虽不是百分百,但也达到了80,这就非常厉害了。因此可以说,无论在数学界还是经济界,卫其轩先生都是妥妥的第一人,我和他相比,还相差甚远!”
“说起来,卫先生好像也在上海?怎么没有邀请他参加我们的会议?”有人说道。
“哦,卫先生可是位爱国青年,您确定他会参加我们这个会议?”另一人嘲讽。
“那可不一定,我们这也是为了上海的繁荣安定,只要和他分说清楚,相信以卫先生的深明大义,一定会明白我等的好意。”之前一人反驳道。
“呵呵,那你倒是去请啊,看你有没有面子能把这位给请来。”第二人冷嘲热讽,说着他还转向卫其轩,“不知道吉田先生和这位卫先生认不认识?”
卫其轩遗憾的摇摇头,“我非常敬佩卫先生,仰慕已久,可惜一直没机会结交。如果能在这里见到他,那真是太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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