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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其轩行礼称,“是”。
然而还不等他念诗,一边的公主突兀开口,“一个母不详的私生子,也能做状元?难道我朝没人了吗?”
此话一出,满座皆惊。
皇帝的脸色阴沉下来,“安河,不许胡说!”
“我没有胡说,”安河公主冷声站起来,“父皇您不知道,这位状元郎,才不是什么卫家子,而是驸马的私生子。”
皇帝冷眼看向驸马,驸马大惊,连忙起身走到中央跪下,“皇上,绝无此事,一定是公主误会了。”
“我才没有误会。他如果不是你的私生子,你愿何对他比对我们两个儿子都好?如果不是你的私生子,你为何要早早帮他扬名。如果不是你的私生子,你何必把剧场一半以上的收入都给他?亏我真的以为你只是把他当朋友,欣赏他的才华,所以我对他的妻子也好,还送嬷嬷过去照顾生产。驸马,你对得起我吗?”
公主越说越伤心,眼中都是泪水,只是在这样的场合,强忍着没有掉下来。
安平驸马瞠目结舌,不知道公主为什么会这样想,“公主,你别胡说,他绝对不是我的孩子。真的,我发誓。”
“我胡说,”公主仿佛一下子被点燃了,怒气上来,顿时不管不顾起来,“你敢说他不是你抱给卫家人的?你敢说你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?好啊,我和你夫妻一场,到头来,你不仅瞒着我有了私生子,居然还敢倒打一耙。算我错看你了,从此夫妻情分断绝,我们一刀两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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