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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能治梁家罪的,就只剩下隐田和以次充好了,这个在有梁同知的情况下,算不上多大的罪,可能弄到最好,只是补一些银钱而已。
但如果没有梁同知,怎么定就看卫其轩的了。
在法律上,对于这一点并没有明确的刑罚标准,毕竟地区不一样,造成的后果不一样,很难量化标准。
就比如江义县,虽然隐田颇多,但境内秀才举人也多,到时候梁家一操作,说是他们的免税田。然后最近几年江义县看起来还颇为和平,百姓的日子艰难写,但也能过,造成的后果不大,量刑方面就可以一减再减。
可如果这是在贫困地区,又是荒年,百姓因此受灾死了人命,那量刑肯定得从重,抄家流放都是轻的。
古代人治就是这么唯心,看的还是官员的能力,和事情发生后造成的后果。
梁同知确实是格外谨慎的人,把小心翼翼融到了骨子里。
看他在扬州府当同知那么多年,都不把梁家带过去,而是在江义县这一亩三分地上作威作福。就是知道在这里,梁家可以随意行事,但在扬州府,他一个小小的同知还兜不住。
这样的人,你很难抓住人家的把柄。
无论怎么说,卫其轩都是外来的,之前在江南也没有自己的人手,手下再能干,查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。
“所以你要怎么做?”洛霜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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