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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道没有官兵剿匪吗?”扬州府知州就有这个义务。
“这”船老大为难,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。
卫其轩冷冷撇他一眼,“我们马上要被追上了,你还要再隐瞒吗?”
船老大被看的一激灵,脑子格外清明起来。
这位大人可也是官,按照水蛇那群人的尿性,顶多吓吓这些当官的,然后抢走一些财物。
但自己的兄弟们就不一样了,都是年轻力壮的大小伙,为了防止他们反抗,对方一上来肯定先砍杀一波。
“是这样的,大人。”想清楚了后果的船老大立刻开口道,“我以前曾受聘盐商郭家,跟着他们运货,走过这一段。当时,我们也碰上了这叫水蛇的盗匪,他们总共有三艘船,上百个打手。一上船就把所有人都绑了,然后要求郭家交过路钱。郭家管事让人去交涉,可那群人凶悍异常,不交就杀人。连杀了七个人之后,郭管事才同意,上交一半货物,这才放了我们。”
“还有什么没说的?”卫其轩不为所动,淡淡的问道。
船老大苦笑,“这是我隐约听到的消息,也不知道真假。去到扬州之后,郭管事就拿着郭家的名帖去官府报案,当时知州接了,说是马上安排人剿匪。为此,郭家还上供了五万两银子,给剿匪的官兵们添置行头。可一个月过去了,音讯全无,官兵们虽然出动了,但也不知道干嘛去了,回来就说没找到。又一月,那水蛇又出来了,还专门盯着郭家的商船打击报复。据说郭家后来有一队商船全军覆没,就是他们干的。”
卫其轩明白了,遂问道,“是不是扬州府知州每年都会有几次,派人出去剿匪。可结果不是无功而返,就是抓了一些小虾米?”
“是的,要不说水蛇行踪不定没找到,要不就是被他们捣毁了一个窝点,大头都杀了,只这几个带回来了。”船老大把头深深底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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