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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某块僵硬的木头疙瘩便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,盯着楚暖睡觉。
直到窗外传来公鸡打鸣的声音。
他尝试性的抽了抽自己的已经麻痹的手腕,刚刚动了一下,楚暖不仅不送,还晃悠他的手臂,小嘴直接嘟了起来,看上去竟然比自己还要委屈。
侧耳聆听,外面已经有开门的声音,最后实在无奈在楚暖的睡穴上点了一下。
微微一垂头,便将楚暖整张睡颜纳入眼底,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,已经没有那么热了。
本欲起身离去,见她像个毛毛虫一样蜷缩着,要是他走了,这个蠢货一翻身压到了伤口?
不知道是心疼自己弄来的内胆,还是某个蠢货,他又折回去将人平放在床榻,盖上了薄毯后,深深地看了睡得跟猪一样的某人后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静好渊。
“郁,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,你不是说过两天才启程吗?不呆在王府,居然出来鬼混你身上什么味儿啊?喂,有没有听到我说话?”墨辞裹得跟木乃伊坐在石凳上,看见郁泓回来,像弹簧一样原地弹了起来,直接伸手拦人。
某人不仅不想和他说话,连看他一眼都嫌吝啬,直接朝书房走了去。
墨辞锲而不舍的追了上去,他也是够惨的,去找穆青青被打的一身是伤抬了回来,今天好不容易可以下床了,马不停蹄去鬼王府找人,接过人不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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