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族长见状,亲自带着楚暖去了断崖,骨邑族的武功变化莫测,很多人也许一年也参悟不透一个招式。
当一个人忽的在某个时候突然接受了所有,一定会难以承受。
所以,在弟子们平时练功的时候,族长严格要求一步一个脚印,什么事情都可以走捷径,唯独这件事不行。
断崖之上。
周围的崖壁都完整无缺,唯独楚暖脚下的这片崖壁,像是被人一剑削掉了脑袋一般。
在这中间摆了一个巨大的石桌,石桌上放着黑色的弓箭。
族长指着弓箭,然后指了指对面的崖壁“瞧见对面那处崖壁没,半山腰挂了靶子,现在可能看不见,白天弟子们会轮番上来练习箭术,江湖上有百步穿杨的传言,从这里到对面足足有一百五十步,每年能射中靶心的只有那么一两个。”
“逆风而行,骨邑族的每一个人是不是都想报仇雪恨,你们从未忘记要夺回自己的东西?”楚暖拿起弓弩,躬身上的反复涂刷的黑漆分两种,搭箭的地方看上去是前不久补上去的,其它地方的颜色深一点。
每天应当很多人来练箭吧。
族长呵呵一笑,不置可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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