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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全拜夫人您所赐。他说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让您出口气。我真没想到您是这样狠毒的女人,连自己的小辈都不放过。薛明柳名义上也是您的女儿哪!”陶正礼把话全部说透了,只听得薛夫人愣住了。
“我没要他下手做害薛明柳的事情,我说了不要伤害她,陶正礼你要相信我。”薛夫人辩解道。
陶正礼的话像惊雷震在她耳畔。她气急让朱秉德教训明柳,却不想自己陷入其中,沾染一身一辈子洗不掉的“污点”。她好悔!
“我承认,起先认识明柳,不过是我爹和薛家接触,让我娶位门当户对的夫人。爹让我娶总归会相敬如宾,实在不知道哪里会让您起了这样深的误会,我自问上次鸣凤班前见面和您说个明白清楚,您就该清醒了。
为什么您如此容不下薛明柳?她好歹也是我没有过门的夫人,您想动她得问过我吧!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,事实竟然是这样,她竟会栽在她狠毒的嫡母手中!”陶正礼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一串话,把积郁在心里的对薛夫人的不满一股脑倒了出来。
他的话字字句句都在戳薛夫人的肺管子。侍者把菜端上来,她似乎被自己平素喜爱这饭店的宫保鸡丁呛了一下,心中憋闷无处撒气,对着侍者吼道,“这是什么味儿,拿下去重做!”
这句话让陶正礼越发鄙夷,侍者见到她是VIP客人,不敢得罪,忙道了声“是”,重新端了下去。
“陶正礼,我知道你怨怪我。可真的不是我的意思……”
“您现在道歉有用吗?薛明柳已然疯疯癫癫,遂了您的心意。如今,她是废人了。”陶正礼继续不留情说道,“您该称心如意吧。”
薛夫人被他说得一梗,蹙着眉头问:“我在你心里就这样不堪?”
“送您一句话,听其言观其行。我怎么想的对您来说很重要吗?”陶正礼反问道,他习惯地把手收进裤袋里,“您先做这么绝,您认为我该怎么想?既然先在乎我的想法,就不要不顾后果做下这些腌臜事。”
“你……一点点都不相信我?”薛夫人还不死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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