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闵培元轻车熟路穿到后院,到了莫五爷的办公间。莫五爷让手下沏了茶来,闵舵主在正中太师椅上坐定,莫五爷和邢涛立在堂中。
“怎么不见季远凝。”闵培元明知故问,“他可是金兵部的掌事。”
“他礼户部抽不开身,金兵部的事情,如有不决的,就请他的意见;有犯错需要惩罚的,也会知会他。”莫五爷答道。
“混蛋,我的命令你们居然阳奉阴违。只是大事才报知季远凝,而我的意思是让你们事无巨细都报知给他,让他主持日常工作。你们居然违拗我的意思。这是季远凝的意思,还是老五你不愿意放权?”闵培元沉下脸拍了桌子。
“舵主的命令我不敢违。”莫五爷单膝跪下,邢涛忙扶住他,莫五爷受伤的后背隐隐作痛,“是老五没有理解透彻,情愿舵主责罚。”
闵培元在上首沉吟,他已预料到会如此,老五的心性他太了解了,更何况他经营金兵部多年岂甘心放手?
“舵主,不知您为了何事要处罚五爷?”此时从后院门处传来了一个声音,是季远凝大步流星走进来,“您要责罚我金兵部的人,肯定要向我这个掌事通个气吧!”
“你来得正好。你还承认自己是云江会馆掌事?你是怎么掌的事?这里的日常情况你了解多少?”见到季远凝,闵培元越发沉下来面庞,针尖对他这个麦芒。
季远凝乌眸微沉,心里立即明白闵舵主的来意,敲山震虎罢了,根本还在于拿捏自己。
他早算到会有这一天。
“五爷他很是尽责,每天都有整理资料给我。既然我是金兵部的掌事,自然有权任用手下人。日常事务我已经委托了邢先生负责,并无不妥。”季远凝暗暗深吸口气,上前躬身禀报道,他言辞故意托大,表示自己是云江会馆的主人。
“这么说你很了解金兵部的事情咯,有何证据?”闵培元盯着眼前语气恭谨的季远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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