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林宁哪里招架得住,她的怨气好像被他逗消散不少,又或者因为眼见伤口的血液咕咕流淌出来,顿时失了气恼。一个心硬的她对自己道,你怎么这么没用,他可是一而再破坏你的理想啊傻姑娘!另一个她就跳出来,替他告饶,算了吧。
她越想越觉得晕乎,那两个自己不止在意识中拉扯,更似乎跳到眼前影响着她的行止,矛盾的她把手中帕子不断绞拧着。
莫五爷是人没到声先到,几步急匆匆从门外转来:“听说你的伤口崩裂了,要紧不?”
“蒙邢大哥你和五爷挂心了,我还好。”季远凝恢复平和对他们笑一笑。
这时病房出现几个人要把季远凝抬上医用推车,准备再推到手术室去。邢涛赶忙上前帮忙。
林宁则给推车让开了路。
“你……”季远凝的眼睛就粘在林宁身上,想对她说点什么,把后半句咽了下去。
林宁愣了愣,车从身边过的那刻,终于熬不过心气,腿不由自主地随着推车走着,邢涛就知道这姑娘还是心软舍不得的。
邢涛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医院那次。没想到时隔几年,他们夫妻情份变得如此浅薄,有句话叫破镜难圆、覆水难收,想想过去一切,只觉得很为他们遗憾。
车上邢涛的身子随车子晃晃悠悠,思绪亦然。很快听到司机的声音:邢先生到了,前面就是。他才凝神准备这场“战斗”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