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“我确实想知道,但我不想主动问。”张慧清坦诚道,“倘若你能把我当朋友推心置腹更好不过。”
“习惯和不服。你信吗?”陶正礼道,“曾经薛家少爷是学堂的小霸王,他的跟班都说林宁是他的人,开始我不过是赌气偏偏就要喜欢她,后来就是一种习惯,习惯看她穿白色衣裙的身影从我身边过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追,导致她嫁给了天门山的季先生?”张慧清不愿意在他的怀抱里听林宁的事,索性正视着他。
“是我的错。”陶正礼叹口气,“但她到云城,我多番打听也不知晓,季远凝那小子心眼真是多,只怪把她藏得太好了。”
“我若是季先生,也会藏了她,她心性太简单了,不适合接触这么多复杂的世情。
也许我之所以喜欢她,也是因为在江湖里沉浮太久,险恶看得太多,像她那样单纯的真是不多了。你看她为你泰禾办事,不遗余力差点把自己搭上,这点我做不到,我首先会计较得失,不可能心无旁骛。”张慧清的眼睛闪亮亮,和着她脸上泛光的油彩,浮光掠影的美下是真心之言。
陶正礼笑笑:“你自有你的聪明剔透,人的环境不同,不必相比。”
“得你陶大少的赞许肯定,我值得。谢谢你,陶大少。”张慧清下决心不看他,“不早了,你快回去吧。”
“那我告辞了。”陶正礼拿起桌上随手放的帽子,对她告别。
她转过头来看着他,只有陶正礼的背影。她对着镜子卸妆,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说:对不起,林宁。
陶正礼慢慢下楼,门外的记者已经散去不少,零星几个见他从鸣凤班出来,想拢过去采访,被他谢绝了。
他坐上车子,吩咐司机:“回家吧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