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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到底练过的,腿脚极快。他几步追上她,抓着她的手腕,就往打开门的房里拖。
林宁不从使劲挣脱,另只手险些掀开他的帽子。男人力气大有防备,她一击不成又扭不动他,于是一口咬在他手腕上,男人也是能忍,任她的牙齿狠狠咬进了肉里,血从他手腕处流淌下来。
林宁以为他会松手,甚至会负气甩一巴掌,倘若如此她就可以趁那时候她返身再逃。可是男人根本连呻吟一下都没有,直接拼着一口气把她甩进了房里,她瘫坐在地上,望着门在她面前再次快速合上,而窗口也有人立即噼里啪啦订上木板。
此刻檐帽男人长舒口气对着门里喊了一句:明天我会让小眉送药来。
走近远处的车上坐着的布衣灰衫的男子,檐帽男人甩了甩手腕撕了衣服熟练止血:“太狠了,以前见她还以为是只小白兔,哪知道是只会咬人的雌猫。呵,还挺疼。”
灰布衫男子看着檐帽男人渗血的手没有吱声。
檐帽男人嫌帽子碍事,一把掀下来,露出带着沧桑和阳光照射黝黑的脸庞,正是邢涛。
“明天把报纸给她看。”灰布衫男子道,“快上车吧,我带你回去包扎一下,只是有件事我要求你。”
“我知道,你放心吧,我口风一向紧。”邢涛点点头,拉开车门坐了上来,对司机吩咐,“开车吧。”
邢涛望着正在埋头为自己包扎的灰布衫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,叹口气:“你这个怨哪,只怕难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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