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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这等事?”闵舵主好奇起来,“这是什么情况,小季?”
几个大爷都看向季远凝,连安茹都停止往火盆里放钱纸,抬头看向他伟岸背影。
季远凝脸上不动声色,他反问池三爷道:“三爷这话何意?我自己的夫人我会不了解,会弄错?”
此刻陶正礼带着张慧清跨进灵堂,他正听到池三爷的回答。他说,既然闵舵主要知道,唯有一个办法,他的语气顿了一下,接着道:开棺验尸。
“你……”张慧清身披着素色披风,她差点忍不住嚷起来。陶正礼抓着她的手,目送她摇了摇头。
张慧清顺着陶正礼的目光过去,眼睛看着的是季远凝。
“不知舵主意下如何?”季远凝没有恼怒,面上对池三爷的话也不感到意外。他只是放开姚阿杏,对着闵舵主一躬,“远凝唯舵主马首是瞻。”
“我想……这件事断不能不明不白,落得以后你季先生名声有损就得不偿失了。我看……还是按老三的意思,如何?”闵舵主斟酌又斟酌,这个事归在自己身上,确实很难决断。
不开棺吧,帮里肯定又传闻四起。开棺吧,于情于理实在是难以开口……他想了想,两者取其轻,还是说出了开棺之语。
“遵命。”季远凝讨了闵舵主的说法,让抬棺的下人都放下来。
“开棺可以,只是三爷我先问问。若里面确实是我的夫人,你耽误了吉时又当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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