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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的,等会我就去找他。”菊蕊到底心里挂着事,三两口吃完早餐,便收拾收拾退下去。
林宁慢条斯理享用早餐,脑子里继续过着昨晚没有想通的问题,经一夜缠绵,季远凝和自己之间现在应该是什么样的关系?总觉得他们的夫妻间剑拔弩张多少有点改善才是。
她用过餐漫步到西苑门口,仍旧是面熟的护院家丁们忠于职守地“钉”在门口,面无表情各个门神似的。直到见到她行了个礼,伸手阻拦道:“夫人,您不能出去。”
还是和从前一样,有什么分别!林宁跺跺脚,转身在小花园里寻把椅子坐下来,静等着郑管家来。
不多时,郑管家亦步亦趋随菊蕊过来,躬身道:“夫人叫我?”
“听说东苑昨晚挺热闹。我想问问小郑你,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林宁故意佯装不知。
“这……夫人,我不能说。唯独此事,先生再三叮咛不许我们下人提一个字。”郑管家面露难色,“夫人哪,您听我一句劝。季园这府里的水远不是看起来的那样平静。有些事儿呀,您知晓得越少越好,佛说心无挂碍,无挂碍故无有恐怖,了解太多反而不好过。”
郑管家一张嘴叭叭讲出许多道理,惹得林宁仰头望着他,听他连佛经都扯出来不由“扑哧”笑了一声:“小郑,没想到你连心经也有研究。”
郑管家挠挠头:“我这是在夫人面前班门弄斧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一片好心。只不过你先听我说完,昨晚季园里发生了什么我并不知道,但远凝他晕倒在我房里,我让菊蕊请来张医生,他判断说远凝不是醉酒,而是中了催情药。这件事事关重大,得烦请你查一查。”
“有这等事?”郑管家惊道,“夫人您放心,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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