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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,新娘子可等急了。可否继续?”司仪问道。
“继续吧。”季远凝把这枚东西收进衣袍里,思绪回到眼前的婚礼现场来。
新娘子由喜娘引领,款款而来。季远凝此刻才觉得姚阿杏走路也可以这么文静,她蒙着红色盖头,脚上是那双他送给她带大蝴蝶结的鞋子,其实这双鞋并不适合她,因为阿宁好像就喜欢这些蝴蝶结的小物事,他潜意识里觉得女人的东西,都是这样的花样图像。
他的余光盯着她的鞋子,也许今天是她的喜日,连穿这双鞋的脚都秀气有型。就在这样想东想西中,新娘子已经走到他面前。
“诸位,我季远凝出身微末,能有今天实在是各位家理人的提携。这次的婚仪我夫妇二人也不讲究什么规矩,先敬各位一杯。”说着,喜娘把酒杯分别递给两个人,新娘子就着端到盖头下一饮而尽,季远凝也一饮而尽。
接下来是拜天地。季远凝和姚阿杏没有高堂,只能对着红木桌上的牌位拜了,接下来夫妻交拜,送入洞房。
阿杏袅娜随喜娘进房,季远凝礼成安排着宴席。今天韩四爷和马二爷到了,邢涛带着莫五爷的贺礼、自己也备了一份礼物到来,闵舵主因夫人薛明桦家中失火,处在丧期的他自不会来季远凝的婚礼、老对头池三爷更不会来。尽管如此,加上众多帮众,开席很多,也很热闹。
祠堂小院的杂物间里,林宁在等安茹的消息。张慧清接应的车子到了没,外面的护院有没有换班等等。
她正在等着,门一响,呼啦啦来了一群丫鬟,不由分说拉着她就走。
林宁有股控制不住的惊恐涌上心头。现在她能抓住这股恐惧从哪里来,就是缺乏的安全感。她年少时漂流到云城,然后搬到季园,好容易过了几年安稳日子,接下来全是颠沛流离。最能给与她安全感的反而是玉溪庵。
但她觉知得到却还是困乏于处理这些情绪,一下子曾经几次对被挟持的不安全感从心底冒出来。
她忽然痛苦地捂住心口,喘着气道:“不……不……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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