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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那“流星”滴落在枕头上,她睫毛的根部还有一点点微微湿润。
他没有再看,转身起来离开了。
今天晚上的月亮只是天上的一弯钩子,钩子的这头有点乌云遮遮掩掩,连月亮的样子都不够痛快,总有点牵念似的。
季远凝在祠堂院子里站住了,看那弯新月。
郑管家带了件风衣,给他披上。郑管家道:“天冷了,也不早了,明天还要去别院接亲。”
“明天。”季远凝的嘴角牵起微微的一个弧度,“也许一切都该结束了,所有的都可以被导正,对的始终是对的,错的就该回归它的本质。”
“先生你这话我听不懂。”
“不需要懂。有些事只需要观其行,明天你派人看好这里,我只希望这里没有什么变数。”季远凝盯着他出来的小门。
“是。”郑管家答道。
陶正礼也听说季远凝的再婚,他把报纸放在桌上,实在琢磨不透季远凝的想法,林宁不是活着吗,他为什么还会娶什么姚阿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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