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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他的妻子高君曼常常指责陈独秀有外遇,寻新欢,在“经济上接济心爱的人,在身体上找寻新的爱人”。
当时候因为陈仲甫没有职业,也没有固定的收入,其经济来源主要靠《独秀文存》的版税和稿费,这期间家庭收入明显减少,常常弄得生活拮据,这就不得不使高君曼感到怀疑和困惑,同时也为家庭的琐事感到烦恼。
与此同时,组织上也有所察觉到陈仲甫先生的不对劲,也有过关心询问,但他总是守口如瓶,一个字也抠不出来,而他的住址常有变动,连他的秘书都不知道。
更有甚者,1926年1月初,陈仲甫突然失踪了——没有到机关看文件,连秘书也恐慌起来。
秘书报告瞿秋白、张国焘等负责同志,他们也深感惊愕,不得不派人多方探听,四处查寻,但也未觅得踪迹。
于是,大家绝望了,以为陈仲甫已被反动派秘密杀害了。
张国焘几乎落泪地说:
“老头子(陈仲甫)如果要做官,可以做很大的官,想不到今天落了这个下场。”
而他的长子,当时时任广州区委书记的陈延年,也感到蹊跷,怎么近来不见父亲写的文章呢?
陈仲甫身为***,失踪非同小可,如果被国家民众党右派分子陷害,事情可就大了。
于是,秘书任作民在《民国日报》上登了一则“寻人启事”,感到事情不妙,后果严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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