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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理当如此!”
崇祯帝用手抓住三尺白绫,嘴唇发青,面色苍白无力,眼泪顺着眼眶缓缓流下,用微弱的身影喃喃自语到:“朕昨晚再此夜观京城,大火肆虐,战乱不断,实乃苦我民尔!”
“朕是无能为力,但你张殷劝朕投降,简直是对朕最大的侮辱,罪该万死,一剑怎够!”
“可惜朕送走太子,永王,定王,可是朕对不起你啊,朕的皇后!
朕为信王时,由长嫂带母,让你成为朕的信王妃。
可是你一生恭俭之德,既定位始,首减椒房资用,衣浣衣,内治克修。
后性慎,每裁抑外家恩泽。宫中礼数,加严于旧。定位数年矣,赐黄乃敢服。
乃至宫眷岁节朝贺,俱穿纻靴,或缎靴。后独穿棉鞋,从不穿靴,想以示别也。”
“可是朕的江山不在了,大明要亡了,朕不得不遣散皇子,而你,朕只能让你自缢!”
“朕还记得,朕对你说:“你是国母,理应殉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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