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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咦,顶会如此薄情?”
看到羊流儿这样的冷淡,王丹心中掠过一丝不悦,心想,羊流儿变了!她不再是那个为了要回孩子,哭到要生要死的‘亲娘’了;同为自己的儿子,为什么她只对这第二个儿子,如此欢喜,而根本没兴趣听第一个儿子的任何新消息呢?
这句话,并没有说出口,生生地被他憋回了肚子里。
为了给羊流儿增添营养,王丹又打起了“鸾、翟”的主意。
那两只他当年从山里捉回来的山鸡,早已被浑夕“扩大生产”,繁衍出一大群子子孙孙来了,而这时,这群“家养”的山鸡,就成了给羊流儿下奶的补品之一。
“浑夕啊,你不仅养马好叻,鸡都得嘎,好犀利!”
得到王丹的表场,浑夕笑得无比灿烂,得意地拍拍自己的胸脯,说“唔塞客气!”
很快,到了王昶的“百天”,王丹本想低调、小范围地请几个亲友一起庆贺一下即可,可羊流儿不答应,她说这可是第一次,为自己的儿子办个“百天”,不能马马虎虎地过了。
无奈,王丹只好认真筹办,准备喜帖,前来道贺的帖外之人,都是络绎不绝,把浑夕累个半死,不停地加几加菜,脚都忙得不沾地。
人多,贺礼自然也格外的多,浑夕让那几个小姑娘帮手,这才算是全部安排得妥妥当当。
可是,在这众多贺礼之中,有一道,却是格外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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