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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木对于这种“无效努力”,早都失去了信心,不但如此,他也加入了“抱怨”一族,给这个“拾遗”的阴霾,又增添了一丝“阴灰色”。
由于他的“叛变”,阳关对独木也是无数次苦口婆心地劝告、再劝告,以至于警告,但是独木的回答,永远都是:
“要是你觉得可以,你做给我看:只要这个拾遗能有一整天,不出一丝乌云,我就彻底改变,跟你一样,去努力改变这里。但是,你看看,我们在这里呆多久了?没有师傅的日子,你用你的方式,我用我的方式,让我们在这里各显其能,到底谁的作法,是对的!我给你说,这个地方,永远不可能阳光起来;这里的怨念,只会一日比一日更厉害,直到全部,都被罩死,没有一丝温暖,没有任何生机。”
独木的悲观,与阳关的乐观,也一直影响着这里的众多来送修的人们。
他们也不自觉地分成了两派:一派觉得以后有希望,就跟定了阳关;另一派觉得无论怎样努力,结果都是注定了的,跟定了独木。
正因为有了这两的两派,正在筹备的“遗博会”,被这两派人,一派人不停地摆建;另一派人,就不停地拆毁,搞得乱七八糟。
面对这样的窘况,从各个其他星域飞来参展的“观众”们,当然搞不明白,每天都处于“迷茫”与“幸运”当中。
而文子,辛吾同学,正宅在绿皮火车车厢中,埋头赶活修复这些源源不断的“送修品”,当然,与之前的不同时,这次,王里同学也赶来相陪了。
作为一个“手艺人”,文子的全部注意力,全放在手下的一个个“独特的”送修品;这让他根本没有精力,去知道外面的变化。
阳关也知道这段时间的重要性,把一切都包揽到了自己的身上,根本就不敢去打扰文子师傅的修复进度。
而王里虽然对于如何帮着修复这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没有特长,可是,对于外面的闹哄哄,却是可以感受得到。
他觉得,自己应该用另外一种方式,帮一下辛吾。
王里看着辛吾正在专心致志地忙着手下的东西,自己在旁边的卡座上,也早已躺不住了,于是就闭上眼睛,驱用心力,让身体留在这里,继续打着呼噜“陪”着辛吾;而那丝心念,已悠然飞出,赶去“遗博会”,看看能做点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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