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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了!这个啊,叫‘箜篌’,和‘筚篥’、‘琵琶’之类,都是同一个时期的古老乐器,你要不要学着弹一下?”
周书亢把琴放下,往王里怀里要递。
“不用了不用了!谢谢哈!我也就是好奇,这羊肠子这么细,我这笨手笨脚的,万一一用力,太使劲,把它们给弹断了,可就麻烦了,你要是让我赔,我还真找不到第二根羊肠子来。”
王里说的是实话。
他把所有的“可能”先想到了,这才按捺住了自己“蠢蠢欲动”的心。
“嗯,好吧,对了,你看到一只黑鸭子了吗?它,没有头。”
周大美女的问题,实在太过诡异,以至于王里都不敢相信,这话,是出自周书亢之口吗?
“啊?!”
王里的回答,和他的疑问一样,张口结舌。
“噢,我说的不完全,它,不是没有头,而是头的上半截,丢掉了。一个失去脑子的黑鸭子,它在前面跑,我在后面追,追了好久了,可是这一路过来,追着追着,给追丢了。谁能想到,这鸭子不见,你王里却出现了。对了,你,怎么会在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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