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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丹将酒一饮而尽,并赞叹道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
这聊天的话题,也从一开始的互留面子、浮皮潦草,渐渐锥入主题。
“你呢条腿,到底系宾个伤着你?顶解会咁么样?你哋一直系卫国,顶解又现身郯国呢度嚟?”
王丹终于是没能忍住,沉声发问。
他不能想象,一世以马为生的人,如今不能再坐于马上,是何等痛苦。
“唉……,北方狄狗,强掳吾美妻子,打草为名,尽数收去。吾去追讨,狄狗人多,以十欺一,吾力不支,大战十来回合,最后不慎落马,一腿被其妖刀所砍,无可挽救。至此,唉……”
浑夕讲起这一段,因为一天之中,已经在讲第二遍了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猛地一抬头,盯着王丹的眼睛说:
“莫非,今日果两位阔绰金主善人,乃同你一起嘅朋友?”
王丹知道自己隐瞒不下去了,只好把眼皮往下半垂,眨了一下,算是默认了。
“就话,你早早就眙着吾,果种衰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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