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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幺俏似乎很吃这一套,明明是被骂得越来越难听,可是她却有了一种“找到了归属感”的体悟:这是一种,从木依师傅那里,找不到的感觉。
似乎是一种,来自基因上的,遥远的记忆:一个正在不断责骂、殴打着她的人,却是每天提供给她安全、食物、衣服……一切生活资源的———“亲人”!
幺俏所想像中的这个“亲人”,正是她在木依身上从来没有过的感觉。
因为爱她,所以才对她……!
这种奇怪的思维,一旦入了脑,就像病毒一般,变成了“理所当然”。
这是达逆给她的“呢喃耳语”,也成了他俩交往的“理论基础”和“共识”。
从那一比起,幺俏便有归属了。
虽然师姐姣月发现了她的“不同以往”,也追问了原因,她只是不停为这个“达逆”说好话,为他分辩,似乎一切都是因为姣月对这个达逆还不够深入了解,才造成了这么大、这么久远的“误会”。
“你改拜达逆为师,等木依师傅回来了,你该怎么交代?”
姣月对师傅的“专一”和“忠诚”,那真是“日月可鉴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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