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郯君大袖一挥,护住自己的头顶,不由高呼:
“护驾!护驾!”
众大臣面对这“箭风针雨”的突然变故,个个大惊失色。无奈入殿时,无人身带佩剑,遇到这情况,只能是身边有什么拿什么了。
烛台、香炉盖、护扇……能当武器的,全被他们抡起来了,向着堂上的柤离子胡乱砸来!
“来人啊!护驾!”
众大臣的喊叫,想把卫兵都引进来。
可是,这些卫兵,早在外面,和预先王丹所埋伏好的“敢死队”杂役们同步对战了起来。
王丹的袖箭,从来没有失误过;但是今天,可能是太过紧张,居然偏了几寸,只是射中了郯君的左上臂,离心脏位置就差那么一点点。
郯君用巨袖护住左上臂的伤处,跑向床头,把自己的佩剑,单手拔了下来,冲着刚从梁上跳落下来的王丹和柤离子一通乱砍,拼命自救。
“既救吾,又杀吾,你欲何思?”
郯君一边挥剑拼杀,一边质问柤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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