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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乃天意!或有违,恐遭天谴啊!”
郯子坚持要等到“秋后”,把借口托到“上天”;实则是心底里,终还是有些许不忍,总认为,或者坚持到了那一天,他的“仁义”就算是尽到头了。
这些天里,羊斟也确实是吃到了不少苦头,但也都是皮外伤,并没有折动到筋骨,休养几天,都能自愈的那种。
就算是这样,也已经是羊斟这一生中,所受到的痛苦之至了。
为儿身痛,为母心痛。
羊流儿在宋国也听闻了来自郯国的消息,说儿子承受了多少罪,也是心痛到无法呼吸,成日以泪洗面,闹着要去郯国面见郯子,为儿求情。
而鹿苑女抱着婆婆,一通安抚,哭应道:“郯子与吾,尚有份情在,吾愿去亲见郯君,求放过吾夫君。”
羊流儿问道:“若郯子不允,要你夫妇共赴黄泉,何如?”
“那便供赴黄泉!”
鹿苑女一字一顿地回答,坚定到连她自己都觉得:这仿佛是出自另一个人的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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