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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“罪状”,一桩桩、一件件,条条所列、例例所指,都是令到他“百死莫能赎罪”的地步。
羊斟没有想到,这段日子以来,不在郯君身边,竟然有如此多的人,在后面使劲地搜集“证据”,以图置他于死地方安心。
难怪,难怪阳关,那个奇怪的梦……
现在,说得通了!
“你来讲讲,呢些,系唔系讲假?”
郯君一副“我被你骗了”的表情,沉痛不矣,低着噪音,问道。
“要话有,确系件件都有;要话冇,冇一件系剑指‘称王’。吾可以认着所有嘅嘢,但都系职责所系,非有越权之行;流民之患,业已改制策返,何来分国之心?郯君之于吾,若阳之于草芥,顶有草欲分阳之所居天空一说?但请郯君细思之!此罪,恕臣万死不敢领!”
羊斟磕头伏地,为自己辩护。
“草?问此世间,宾有如此高壮之草乎?你怕是太过眙低自己了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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