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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顶解你唔中意卫国呢?当今卫国之盛,小小郯国,有何资格与其相提并论?”
“吾生于贫贱,不知咩国强,咩国弱;但只主家善,主家恶。今吾之主,琢玉阁主欲之之处,即为吾之所去之处,并非其地‘强弱’可导。”
少年再次表明了自己的心志,把玉奁慢慢放到了轿底,然后再次行拱手礼,说道:
“告辞!”
南子还刚想再说什么“挽留”之类的话,少年已然退身跳下了南子的车驾,向知玉的车驾走去,头也不回。
“哎?!”
南子被拒,虽然有些气恼,但又没有什么理由,可以硬扣着他不放。
羊斟已骑上了白马,只等这个少年的“到岗”。
少年第一次做起了知玉的车夫,挥舞着马鞭,只等羊斟带路,就马上出发了。
南子的车队比较长,把他们要出发的方向,挡得严严实实的,没有“突破口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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