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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书亢和辛吾都赶紧把口中的肉吃完,擦干净了手,就等着享受这真正的“入口”环节了。
如果说,醒酒器是一只大个头儿的天鹅,那么这几个红酒杯,就是几只“小天鹅”宝宝了:
这几只红酒杯,长得有点像长高版的“小黄鸭”,不过,都是透明玻璃质地,而轻捏住“小天鹅”宝宝的脑袋,就是端起这酒杯的方法了;而微微翘起的尾巴部分,正好就是往嘴里“集束”后倒入饮酒的位置了。
什么“轻闻”、‘摇杯’、“挂壁”之类的流程,由鱼皮老三示范着,两人学得也很快,就等着这最后一个“一线喉”的感受了。
“来,让我们共同举杯,为今天的相聚:我们三个,来自‘第一素团’的团民们,可以在这里,第一次共同吃肉、共同喝酒,共同怀念我们的过去,向往未来的新生活,为今天,为此时,干!”
鱼皮老三,到底是做了“老师”的兼职,这致起“敬酒辞”来,也丝毫不带嗑巴的,一口气道出,声音响亮、坚定,透满诚意,让周书亢和辛吾,都有了“他乡遇故知”的感慨。
“感谢,干!”
“干!”
一饮之下,三只“小天鹅”大体恢复了最初那副纯净无色的样子,只留了少许被弧面造型所“硬留”的红酒酒液,给小天鹅的内里,微微镀了一层不易被察觉的红色薄膜,缓缓继续着解释着“挂壁”的意思。
酒一下肚,辛吾的“肠脑”立即替他展开了上次和王里一起喝从伊娃那里骗来的“生命之水”的记忆:感觉这次的红酒,也实在是太过温和了,甜到心底,没有多少辣的酒精刺激。
“请问,这个红酒,是什么牌子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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