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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子孙计,自然有!如今只怕,花好一时,月圆复残。”
王丹叹着气,看着被他侍弄的花花草草,又有枯黄败落了的几枝,一边去揪除,一边见景生情地说道。
“唉!花败亦会再开,这月残亦会复圆,都乃天定之事,夫君何必悲之?且享尽这每一日,开开心心,吾觉得都几好啊!”
羊流儿帮着修枝弄叶,把一朵没有完全绽开的花苞,往手里里用力一撮,竟然“帮助”它,提前开放到了最为绽放的样子。
看到羊流儿这种“非花力”的人工辅助“开花”,对着这朵花,王丹不由得悲凉起来,苦笑着说道:
“夫人若不加人力,此花或者可以开足一百天;而你啱啱所为,此花盘,虽眙起来怒放着先,但恐时日无多,几日便谢啦!”
王丹虽然是在讲花,却不小心想到了这朵花,岂不就是“羊斟”吗?如果昨天自己不那样劝儿子,或者他还可以慢慢“开放”,慢慢凋凌,尽享天年;而被自己那么一说,逼他非本心地去做那场“大事”,其后,怕也无命消受开后几天的光年!
一想到这一点,王丹立即害怕了,赶紧放下花剪、喷壶,就往羊斟那里去。
羊流儿看到他走得那么急,都来不及追上来,只是纳闷地把他错扔到地上的花剪捡拾起来,认真摆放好,嘴里念叨着:
“又顶?吾只不过想俾你开心多滴,有咩唔妥呢?”
王丹来找羊斟,正好碰到王昶也来找他哥,父子俩在羊斟门口遇到,都是一脸焦急的样子,王丹问道:
“昶儿,发生着咩事?你眙上去,好紧张啵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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