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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马随吾征战四方,确为良友。不过,此行仓促,吾未及配夫人亲制鞍具,此鞍乃吾自行制作,缘师当年所授,不知其制妥否,可否请师傅上马一试?”
“嗯,为师就试试,眙下你是否丢功!”
说完,往马后走了几步,一个跃身,高高腾起,手落后鞍桥头,迅疾落马,而马却象没有被突然增加的重量惊诧到似的,马腿都不带弯曲的———这个动作,和羊斟所熟悉的上马姿势,大有不同,这姿势,更像是一头突然受惊,高高跃起的———鹿!
“师傅?您这?———又有新功告成?教下吾?”
羊斟没有看错,浑夕显然是用了新的“功夫”上的马。
他当然是心满意得,更重要的,是试一下,近日与雄鹿每日切磋之下,新“学会”并悟出的“鹿技”,究竟施展起来效果如何。
白马被驾马老手一个夹腿,不待勒缰,就鸣叫着向前奔跑了起来,霎时间,已人马在二十几米开外,又环状兜了个大圈,跑了回来。
又是一个帅气的“鹿冲式”下法,浑夕从马上轻轻跃下,身形矫健,绝不输于年轻人。
“仲唔错!鞍距略瘦了些,跑起来,马应感不适,回头你要改宽滴!”
浑夕把马交还给羊斟,也算是自己过了瘾,接着说道:
“呢段时间,如你所见,吾与果只牡鹿,亦师亦敌,日夜操练,就似今日般,打着打着,佢便教会着吾诸多技法,如何攻、如何守、如何伺机,故吾亦有所领悟,择日,吾亦教你几招!不枉这分蹉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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