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浑夕把羊斟第一个拍醒,心中的担忧这才算是放下了来。
当大家全都醒返过来,吃到了浑夕给带来的山果,总算是体力得到了补给和恢复。
虽然肚子是暂时不饿了,可是人被摞到这“前不着村、后不着店”的半道上,后面还随时可能有追兵赶过来,到底不是久留之地。
浑夕虽然很想马上带大家再次启程,可是鹿苑女和老马的伤,让这一想法,变得困难重重。
“夫君,你且带着仔回郯国先,吾眙呢度有山野,定有鹿群,吾有豢鹿之术,可凭借一群养伤先,你哋先行,返郯后,再带人返来接吾,果时,吾哋腰伤应亦好番啦!况且,浑夕阿叔定会看顾吾好好嘅!”
鹿苑女看着羊斟,认真描述着她的计划。
浑夕一脸惊愕,看了看鹿苑女,没想到她竟然主动提出来愿意让他来照顾她。
“师父出马,吾自放心,只是……”
羊斟也没想到,平常很是温柔听话的鹿苑女,遇到这种“生离死别”的时刻,却是那么镇定自若,说起要“留下”来的决定,就像是要留下“游玩度假”一样的轻松。
“莫再多言!你知,吾乃一介女流,宋君欲索君命,吾虽为君妻,但到底系郯君身侧之人,既非宋人,自不必怕宋法。你且看好仔,护其周全返郯,不日待事过,吾一伤愈,自会返回屋企与你哋团聚。莫担心吾!快点行!”
鹿苑女坚决地把一双哭哭啼啼的儿女,推进了羊斟怀中,自己则扭过头去,装作坚强的样子,不再看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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