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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一叩,系真真要着吾哋命才是啊!”
裨谌大夫眼睛一闭,一横心,一字一字,慢慢说出了他的最后决定。
“大人当真如此?吾亦无法,只愿先死在你面前!”
从从苦求不允,慢慢起身,抽出了挂在床帷边上裨谌大夫的佩剑,横在自己的脖颈上,痛苦地做着最后的“要胁”努力。
“从儿!你这又何必!快快放下!莫乱动!”
裨谌大夫从榻上站了起来,上前就要夺剑,从从同时趋后一步,仍旧把剑横在自己脖子上,两行热泪,已顺着脸颊一路滑落到了剑身上,再迅速滴落到前面的衣襟处,洇湿了一大片。
“大人话‘放过’斟儿一家,吾就放下剑!”
从从这样以命维护,也是她所能做的最后一搏了。
裨谌大夫吓得缩起了手,就抬放在半空中,往后退了一步,说道:
“莫乱动!可以倾,好好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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