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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,转过这个山洞学府之后,才是真正的“乡间别墅”:撒哈夫人把自己和祖乐的正屋给腾让了出来,这可是他们这里最好的房间了。
羊斟装腔作势地谦让、频谢了一番,就牵着马,款款入住了,也不客气。
学生们没见识,见过最大的官,就是常来进行“人口统计”的什长大人了,其实就是这一片的一个最富的邻居男主人;如今来了一个更大的,于是纷纷像看外星人一样的,拥到屋外看热闹:
“你看他的衣服,有一条黑腰带呢!”
“怎么大官的马是瘸腿的呢?”
“他是来收钱的!”
“他看上去也不算太吓人啊?不是大官都很吓人吗?”
“他的名字好奇怪啊!什么‘剩豆儿’,呵呵,是生豆儿嘛!笑死人了!”
……
学生们你一句、我一句地发表着各自的见解。
这些碎言闲语,都飘进了羊斟的耳朵里,他不由得脸上一阵暗暗变色,忽白忽红,感觉这所学校的风气不行,竟然允许学生们乱评乱讲,嘴上都没有一个把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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