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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丰兄所述‘明’意,乃为物性;而吾所识之‘明’,为吾之目性:人有目,目之功能,方为明,明目清心,可眙清楚呢世间万物所呈万像,先至‘明’之用,无论日、月或者灯之光亮,若无人目去眙,何来有‘明暗’一说?固,吾意,有锐目者,明。”
“此言亦有理!”
“系喔!印兄果然眙法独特!”
各船一通摇晃,又一批莲蓬被扔了上来,或者就是“喜新厌旧”吧,这次落在印彦脚边的数量,就是比丰恺要多。
“丰兄丰兄,你且休息阵哈,俾吾来!吾替你解气!”
说这话的,是腰系鹅黄色丝绦的一位青年才俊,迫不及待地跳了上来,安慰地拍了拍丰恺的肩,替他捡起属于他的莲蓬,并送他回到自己船上,又直腰甩袖,快步走回到台中,对印彦说道:
“印兄所言精彩!学弟国坎却觉:兄言之‘明’,仅限于眼目之能,若有天生盲者,依印兄所言,心中则永无‘明’意?吾谂,明之于心,非‘眼’之浅薄所见。况此世之繁杂,何由事事皆可见?譬如:吾之心中所念,借印兄慧目,可明所以?固,吾之辩为;目视之明,较之心明,若沧海于一叶扁舟,太过狭陋。”
“果然更高!”
“胸襟广博啊!好犀利!”
言毕,新一通莲蓬,“呼拉拉”地被抛到了国坎脚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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