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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里的教学法,实在是太过“狂野”、“速成”。
“如此种教法,学生受伤多否?”
羊斟很是直接,把担忧说了出来。
“自然多,不过,祖庠长自有高明医术,都自己医得。呢种新老换马教法,系撒哈带自北狄,系因为北方寒苦,冇咁多时间去慢慢练习,打猎系生存唯一技能,不得不快。”
良止一边说,一边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腿膝盖处,接着说道:
“吾就系一次习御中,不慎落马,招致摔伤左腿,幸得祖庠长的及时救助,百日后方得好番,不过,若遇天雨之前,此处还常常会有隐痛发作,因此吾常能提前预知天象,家父更觉吾学得神技,不停派人送财送物来此嚟!”
“呵呵,如此难为你小小年纪,竟无埋怨!”
羊斟本以为他会说几句学校的坏话,没想到这个良止如此乐观,竟把这次受伤,当成了自己意外多学了一个“本领”来炫耀。
“所学甚多,谢都来不及,怎敢私有抱怨啊!”
良止良止,果然是一个良心所止,德育过关的学生!
羊斟也对这所特殊的学校,和他们所教出来的学生,心生敬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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