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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都赌你没救了,可我知道,你还可以救一救,所以我来了!”
独木的草帽又被重新扣在了头上,拉低的帽檐上,十几颗纯用于戏耍的黄豆,上下翻飞,像一个轮盘的链条一般,就在这上方摆出一个“零”形来,豆链在动,却看不到手形。
“赌?竟然有人如何无聊,落吾来赌?未知赌注系咩来嘎?”
羊斟早已脱离了恐惧,正式和独木交流起来。
“是你身上的一件东西。”
羊斟把自己胸膛拍了拍,苦笑着说:“吾身上有咩嘢值当?劳烦你哋为吾上心。连吾自己都唔知。”
“你有的!你从小就和其他人不一样的那里,你知道的,哈哈!”
独木的空中豆链突然变了造型,一个令羊斟看了都感到难堪的造型。
“真系无聊!有咩珍奇,想落自管落去,来,来取!”
羊斟把下裳一撩,十分大方地晾给独木看。
“哈哈!我就喜欢你这样!够坦荡!真汉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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