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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微微一愣。
“一团烂肉,一团烂肉……”她喃喃道,“我活了这么久,怎么还不如你个年轻人看得透呢?”
她看着赌徒,挥动了第一刀。
“你说得对,”她说,“沾上了赌,那就只不过是一团烂肉罢了。”
随后是第二刀,第三刀。
林泽看着她一刀接一刀,每刀切下的肉都大小相同,薄厚接近,不由得暗自感慨,不愧是屠户出身。
“这里是兴奋剂,还有酒精,还有盐和醋和酱油之类的,记得割一会给他上一下药,要是中途死了可太亏了。”林泽贴心地把这些东西放到了一旁。
“人要是死了跟我说一声,我把尸体处理掉,人要是没死也跟我说一声,我把他抬到街上你再找出门去叫急救。”
女子点点头,专心致志地投入了自己的事业之中,将林泽冷落一旁。
他也没生气,撤掉了幻象。
金碧辉煌的大厅变成了狭隘的水泥房间,华美的赌桌变成了沾满干涸污渍的油腻木桌,至于那些喧哗的赌客,明亮的吊顶水晶灯,则是直接消失,化为沉寂的夜晚,与开着灯的的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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