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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,咱这又跑回漂亮国了……”林泽看着熟悉的机场,表情忍不住狰狞了刹那。
“我都想给我自己发个奖牌,不怕死来到秘党浓度极高地区搞事,堪称作死先锋……”
“要不是这次是校长亲自打电话下的死命令,还跟我提到这次的文物是一件能够勾动人心底欲望的铃铛,我死都不会到这来……”
他腹诽着,动作却不慢,轻车熟路地走到了机场洗手间。先是找了个隔间换了张脸,换了套衣服,然后套了层幻觉走出门,再娴熟地打晕一个幸运小伙,是一个相当称职的卧底……”
“我猜执行部至今都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踩着点来,踩着点走,悄悄地来,悄悄地走,不带走一片云彩……”
“可怜的施耐德教授……先有芬狗开门禁,后有昂热卖执行。好学生和好校长,他怕是要晚节不保了……唉,这都快成某组织了,全是卧底……”
林泽一边感慨着施耐德教授的不易,一边找了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酒店。
“温一壶……咳咳,不是,请给我开一间房,谢谢。”林泽一时没回过神,有些口误,还好及时打住。
前台的服务员倒没注意到什么,或者说他也听不懂林泽刚刚在说什么,他带着一股美国人常有的慵懒气质,嘟囔着给林泽递了房卡,又趴回了桌上。
林泽来到房间,环视了一周,手腕锁链解开,灵摆落下,悬在空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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