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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芬格尔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张被子。
“你是希腊人?”少年眨了眨眼。
“不,我里面什么都没穿,”芬格尔尴尬道,“我没想到会来人,我还想着就我跟楚子航俩人,可以随便点。我刚想去洗手间穿下衣服。”
“哦,如果是这点你可以放心,”少年说着,啃了口煎饼果子,“不得不说很离谱。”
“啥玩意?”芬格尔一愣。
“你以为我在说什么?”少年扫了他一眼,“虽然大家都是男人,但你好歹被子盖厚点,还是我实在看不下去才帮你盖上的。”
“是我想的那样吗?”芬格尔面色一僵。
“不止。”少年摇了摇头,面露怜悯,“我醒的时候楚子航被我吵醒了。不得不说你很会挑位置,恰好对着窗帘缝隙,我们两人在一片黑暗中,看到了在一抹朝阳中闪闪发光的巴黎铁塔。某种意义上,还是挺艺术的。”
“实际上要不是我拦着楚子航,他已经用村雨帮你割以永治了。”
“这就是我身上那张被子的来历?”芬格尔目瞪口呆。
“实际上我不会那么做,”楚子航冷静道,“我也只会帮你盖上被子。不过不得不说的是,虽然这是你的个人爱好,但我还是推荐你在非独处的情况下,最好还是适当穿点什么。”
“我的脸都丢光了……”芬格尔捂着脸,裹着被子在桌旁坐下,抓起了最大的韭菜盒子,“不过早餐确实很不错。”
楚子航和少年对视一眼,默契地决定不告诉他,实际上他们帮他盖了两次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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