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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日我看到了一女子,带着一个孤儿穿着破烂的衣衫在城门乞讨,虽然两年过去了,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,这是幼时朋友的妻子,我这才知道,原来我幼时的朋友也死于那次事情之中!”
东海抹了抹泪水,刘琮对于这种泪水并不相信,或许有伤感,但是绝对有作秀的成份在其中。
“二叔是?”
“二叔是因为他在我父亲那一辈排行第二,因此大家都叫他二叔,但是与我家隔了四代了。”
刘琮稍微了解,但是不会因此下结论,具体还是需要派人调查才能确定。
“除了建平东家就没有其他家族参与?”
刘琮这一问,东海心里就安稳多了,既然刘琮已经将建平东家分离出来了,那就意味着建平东家所作所为皆与建瓯东家无关。
“其他东某不太了解,只是道听途说,万一让二公子产生了误会便不好了!”
“说,道听途说也可以说说,至于是不是真的,我自会派人查清楚!”
刘琮心里冷冷一笑,这个老狐狸,绝对知道还有其他家族的事情,但是他也不愿意得罪其他家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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