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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讽一听当然明白,算起来,黄盖的爷爷与黄承彦的爷爷都是堂兄弟,想必黄承彦在此事早有准备了。
“嗯,此事我替德珪应允了。”
这点事情,蔡讽清楚,刘表不会为难,顶多是多关押黄盖几天,性命无忧,既然误入歧途,受点苦也是应该的。
“叔父,刘琮来蔡洲了!”
“慌慌忙忙,成何体统!”
蔡讽看了一眼蔡瓒,有些不悦,蔡瓒慌慌忙忙的跑过来汇报,刘琮来了就来了,即便是刘表来了也不应该如此慌乱。
“叔父,二公子负荆请罪,如今不少人在围观!”
“什么!你干什么吃的,还不去请过来!德珪,赶紧去请二公子!”
蔡讽也是吃惊了,负荆请罪,这可不是一般的台阶了,刘琮此时也是疼啊,这可不是电视上的荆条,光秃秃的,荆条有刺。
负荆请罪,荆条上的刺扎在背上,都流了不少血,刘琮裸着上身,背负荆条前行,不仅仅是蔡家,还有不少襄阳其他世家的人围观。
“二公子这是何意?蔡家受不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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