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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实在话,我们兄弟三人,修弟最听琮弟的话,至于我,琮弟一直对我都很好,但是父亲每次都对琮弟更加照顾,为夫心里确实有些嫉妒!”
“夫君,你可知二叔今日的举动便是告诉你我,财富他看不上,而且希望家庭和睦,至于父亲,二叔应该与父亲早就交心过,我打听过二叔的事迹,夫君想听听我的分析吗?”
“娘子请说!”
“二叔对于利益,财富看不上,如香皂,肥皂,白糖,为了拉拢襄阳世家,说让就让了,没有丝毫拖泥带水,包括今天的酒楼也是,按照他和其他世家的协定,一成半的利益可是巨大的财富!
其次,对于名他也不怎么关心,二叔的才名在大汉也算是小有名气,但是他丝毫不在乎,不参加文会,也不和士子交流,更多的是在忙他自己的事情!
二叔在忙什么?曲辕犁,龙骨水车,这些都是利国利民的农具,可以说于国有大功,但是他也不宣传,只是在乎是否能尽快推广。
其次是刘记包子铺,刘记包子铺听说襄阳不少世家都希望获得秘方被二叔拒绝了,如果二叔即便是按照现在价钱的三倍卖,购买的人数不会有什么减少!
况且二叔年后即将满十二岁,生活极其自律,这点夫君比不上,至于色也更没有了,不为名利,不为美色,那图什么?如今天下大乱,夫君该明白了吧!”
“你是说琮弟想!父亲也知道?”
“当然,夫君认为自己的志向和二叔一样?若夫君只是为了作为嫡长子继承父亲的爵位,家产,与二叔没有任何冲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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