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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亲!”
“琮儿,这是颍川荀攸,荀公达,公达,这是我的二子,刘琮!”
刘琮一听,有些惊讶,荀攸为何在此地?刘琮对于荀攸早期的生平并不熟悉,只知道他很早就出仕。
“小子刘琮见过先生!”
“昔日二公子名动洛阳,可惜攸都未曾一见,今日得见,果然名副其实啊!”
刘琮姿态放得低的,荀攸也原意抬一把,况且刘表的辈分高,如果按辈分论,荀攸的辈分有些低了,不过刘表并非迂腐之人。
“公达,荆州如何?”
“荆州四衢之地,南阳,南郡,长沙皆富硕之地,若是大人原意勤王,董卓必灭!”
“公达先生,荆州经过孙坚,袁术洗劫,如今粮草缺少,甲胄不全,实在难以出兵!公达先生在襄阳许久,当知现在情况!”
荀攸在襄阳待了一个多月,甲胄缺少是实情,但是也没那么夸张,至于粮草,公达心知肚明不过是借口罢了,这口大锅袁术,孙坚必须背起来。
“公达先生,异度说的非常有道理,而且所募之兵多数为新兵,都是未经战场之兵,还需操练,否则即便上了战场也不过是乌合之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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