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缪爽也喝了小半碗,称赞长宁王府厨司的手艺好,比这宫里做的甜汤还要好喝。
“御厨房这不敢放那不敢放,就怕吃坏了主子,东西做出来自然寡淡。”
吴涯似感慨般地摇了摇头,“也可能是我们嘴都养刁了,从前在朔州,米可是都吃不到的好东西。”
舒绾倚着枕,出神的说“我昏过去那会子,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,梦到我们还在朔州,都毗邻而住,好像从没来过这京城。
不管朔州、西川或是徽州,日子有苦有甘,境遇有顺有逆,有生儿育女的安稳,有田园牧歌的生活,有血泪的选择。
每个人都留下了无法忘却的回忆。
从前的事情,从徐慕欢夫妻去朔州上任讲起最好。
婚后在家中住了些日子后,他夫妇二人六月里从明州出发去朔州上任,竟十月才到边城,这还是他夫妻二人没带太多的仆从、行李,紧赶慢赶。
俞珩夫妇都没到过边塞,竟不知道十月中旬的天竟然冷的像冬天,慕欢只着了春秋薄厚的衣裙,赶紧让眉生翻了件斗篷出来,俞珩骑马怕风,便找了件皮子防风。
“客官几位?”
小二牵了俞珩的马,见他一身派头又拖家带口,怕是去朔州上任的官员,格外殷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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