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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见过京城里王公侯府如何奢华的。”
慕欢脸上生出不屑的蔑笑,“这真是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”
“众将士不会把这罪过加在王爷身上吧?”
慕欢担心安王因此失了军心。
“去年冬天下发的棉衣比从前要薄很多,军中将士已经闹到了安王府,四哥当众拆解了所有棉衣,证明连他的都如此,所以大家怎么会将罪过加在四哥身上。”
“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,王爷可有抗衡之法?”
“往西去的商队每年多有孝敬,都填在这里头了。”
“不说这些了。”
慕欢按了他的手,那种无力改变的无奈她都懂,“我让眉生给衣服再絮些棉,正好裁冬衣后剩了不少今年的新棉。”
哪里是剩下的,都是她不舍得用,攒下来留给他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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