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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小的一个话还不会说,他娘把人搁在板凳上让先生给瞅着,说是自己要去地里干活儿。”
徐慕和与月芙听罢哭笑不得。
“公子挨家挨户的劝他们把孩子送进学堂,可就是没人愿意,有的给些面子来几天,又被叫回去干活了,越是不读书人就越野蛮,越是不知道理,这细水县就越多荒唐事儿。”
四九应该是平日里也没个说话的人,从见了徐慕和她们嘴上就没停过。
“这几年不是在镇上开了纺织行,开始招能使织布机的织女,对蚕丝也要的愈来愈多,所以更没人来上学了,不是去做工挣钱就是在家里养蚕缫丝,有些人家地都不种了,全都种上桑树。”
“不种地吃什么?”
四九连着摇头,一脸嫌弃,嫌弃他们没见识。
“靠做工和养蚕得来钱去买,但是西川别的县种地也不多,肯卖粮食的少,一些奸商囤积居奇,米价越来越贵,去年光冬天因没有余粮就饿死了三户人家。”
“也许是长记性了,今年不少人家把桑树拔了些,种些地,将粮食屯起来过冬。”
因家里地方局促,没有专门用饭的花厅或是偏厅,只能在正厅摆了桌子吃饭。
这桌子还一个腿折了用几块砖垫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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