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“这顿鸭子算我请郎君的。”
那镖师得了钱更高兴,忙在前头引路。
他口若悬河的给徐慕和讲这客栈附近哪家的点心又便宜又好吃,哪家的酒水出名,又有哪家的小杂货铺东西最齐全。
跟着这惯常走南闯北的人逛街,虽是走马观花,倒是能更全面的了解一番。
“姑娘,咱们去买点明矾吧,我嘴里生了口疮,这几日漱口时把家里带出来的明矾都用的差不多了。”
正巧遇到一家小药铺,徐慕和便别了那镖师,带着月芙和刘妈妈去买明矾,待他买完鸭子,再一同在药铺门口会合。
“掌柜,称十文的明矾,再包几包红糖。”
因要等镖师回来,刘妈妈去柜上称药时,月芙便扶了徐慕和在接堂诊的空椅子里坐下等着。
这个时间也没有客人了,连门板都上了两扇。
徐慕和对面坐了个小姑娘,看年纪应该是掌柜的女儿,还梳着双髻,正在投入的往一件襦衣的衣襟上绣花。
那条裙子的料子一般,她用的还是棉线,为了能绣的平整,所以得十分小心,线不能拉紧了,不然会皱巴成一个硬块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