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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桂英一进门就叹了口气说“我就头疼没起来,却因为这个畜牲生出祸事来,亏了有惊无险,不然我们家杀了几个能谢罪呢。”
“快别这么说了”,慕欢拉她坐,“我听说是二房里的人,你们受拖累罢了。”
“刚才被李茂时抽了两马鞭,灌下二两黄汤就不知南北,真想领到你面前来给你多磕几个头,可又怕他这会子的形容吓到你,李茂时叫他背着荆条,披头散发跪在你家王爷门前请罪呢,脸上被你扎得肿了半边,合着你回家也没告诉俞珩,他方才知道一脸错愕。”
“这么大张旗鼓的倒显得你我两家生分,我只当教训小辈了。”
趁着这机会,也缓和李家的矛盾,留李茂时两口子在府上用饭,离开时天都黑了。
“没受惊吧?”
俞珩回房内见慕欢正在拆头发,过去扶了她的双肩轻声问。
“没事儿,这个腿脚发虚的李先义能比得上朔州的土匪强盗,那会子连他们都不怕。”
俞珩坐在一旁还是气不过的样子,“就该绑他去府衙,免得妇人上街都提心吊胆的。”
慕欢看着镜子里他怒气极盛的脸,起身过去安抚道“他如果真是个流氓,倒还好办,下狱就是了,可他就是个醉鬼,本也不敢调戏别人,以为我是李茂时的那些个不庄重的小妾,想占便宜,若早知道我是良家子,借他胆子他也不敢,咱们两家的关系,人家都这样哀求了,不好太驳面子。”
“李兄也是,买一屋子小妾,这样好色贪图也不怕带坏家风,他也是有儿女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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