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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,她每日自己熬药,药渣也不知道倒哪去了,我问一句她就让我别管,只说是治嗓子的。”
银锭被吓得一头冷汗,拿手绢抹了把回答。
“不过药是她娘家送来的,要不问问?或许还有方子呢。”
胎儿已然流掉,多说也无益。
“去她家告诉一声,让家里人来看看。”
徐慕和扶着门,看着昏死过去的赵梦如心里只觉得她可怜。
这个女人为何就要这般作践自己呢,她家贫,可也不是找不到婆家,嫁去做正头夫妻岂不好。
就算非要来赵家做妾,何必如此歹毒,对上对下都尖酸刻薄,身边连个可信的人都没有。
偏又一心只想生儿子,想生也就罢了,用尽偏门左道,如今反倒害了自己不能生育。
赶紧让几个丫头准备干净的水和衣服,给她换洗了,别再穿着那身满身血污的衣裳。
慕和不知觉间眼泪下来,她也是做了母亲的人,见不得别人失了孩子,又见她身为女子本就可怜,还如此轻贱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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