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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若是有病就请个郎中来看看,若是吃坏了出人命,岂不是得拿了我进衙门。”
银锭看她每日炼丹似的便烦。
她吃她的本也不相干,但在屋子里煎药,还是大冬日,气味实在难闻。
银锭被呛得咳嗽好几声,心里暗合计‘这药也不知道是治嗓子的,还是熏嗓子的。’
赵梦如不愿意请郎中来,若是被黄夫人知道她因以前在家当姑娘时,冬日里也泡冷水给人洗衣服,受了寒凉,不容易怀孕,还不得借着这个由头不许赵明廷过来。
“你不爱闻就出去,没人留你在这。”
赵梦如也咳了两声。
她因确实嗓子有病,银锭年纪小不经事,就没怀疑过她,莲婶和金锭问起来,银锭也只说她嗓子疼的毛病又犯了,正在吃药。
赵梦如也会盘算,一年里只嗓子出毛病时吃药,其他时候倒没见吃过。
银锭被她撵,拿了些活计便往上屋的偏房找金锭说话去了。
熬得了一碗驱寒保宫的药,赵梦如捏着鼻子咕咚咕咚的喝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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